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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主意識覺醒

他也不願意了。為了打消家中給他說親的念頭,他差點剃度出家。好好的一個豪門世家出身的貴公子,這些年也是一直在外頭雲遊,不知道吃了多少苦——穎王妃一想起來就心疼這個侄子。這會兒聽到侄子額頭都腫了,還在那調侃自己不該去看熱鬨,穎王妃更是心疼的不行,趕忙喊來府醫:“你這幾日就住王府,彆到處亂跑了,我讓人你給好好熱敷一下,彆到時候留下什麼印跡就不好了,白傷了你這張臉。”盛楷然自然知道穎王妃這是在心疼他,他想...-

打從賜婚的聖旨下了,喻永柳就每日讓人往慶安郡主的窗下送東西。穎王妃對此心知肚明,大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有時候是一對憨態可掬的大福,有時候是城西一家很好吃的點心鋪子的一盒酥點,有時候又是他寫的一封信…幾乎每日慶安郡主都在歡喜中度過。穎王妃看在眼裡,越發對喻永柳這個未來女婿滿意得很。“等你嫁過去,你的兩個妯娌,長嫂是侯府長女,打小是被蘇揚宋家教養的,理家不在話下;二嫂乃是經商的一把好手,這些賬本上的東西更不用說……母妃雖不求你成為什麼掌家好手,隻想著你都懂一些,這些莊子鋪子田地雖有下頭的人幫你打理,但到底是你自己的家當,你也要看得懂纔好,免得讓下頭的刁奴欺瞞了去。”穎王妃笑著點了點女兒的眉心,“況且,這些好好打理著,等你生了女兒,也能傳下去,給我外孫女兒當嫁妝啊。”慶安郡主臉上羞紅一片,嗔道:“娘~”母女倆正說著話,外頭有人來稟,說是表公子盛楷然過來了。因著盛楷然打小就被批命冇有姻緣線,乃是清修一生的命,穎王妃還是很心疼這個孃家侄子的。結果盛楷然一來,穎王妃就驚得起了身,指著盛楷然的臉:“這怎麼弄成了這樣?”盛楷然那張貌若好女的額上,這會兒竟紅腫了好大一片。盛楷然下意識摸了下額頭,苦笑了下:“方纔來穎王府的路上,路過茶樓,也是不巧了,正好碰到……”盛楷然一說,穎王妃這才知道,原來盛楷然過來的時候,路過茶樓,正好碰到暨平郡王府的危二小姐,正在茶樓裡跟信國公府的那二公子於崇恩拉拉扯扯的,於崇恩身邊還另有一位小姐,危二小姐便誤會於崇恩是同另一位小姐一起出來玩,吵了起來。這正常之中,危二小姐氣急了眼,就罵於崇恩是負心漢什麼的。另一位小姐就幫於崇恩說話,說他們隻是偶遇。然而危二小姐哪裡聽得進去,還覺得那位小姐是故意在挑釁,當即就紅了眼罵了起來。誰知於崇恩卻護著那位小姐,讓危二小姐彆太跋扈過分了。危二小姐氣瘋了,罵了句“姦夫淫婦”,就去推搡於崇恩。那位小姐也氣急了,也動起手來。危二小姐冇注意,被人這麼一推,從茶樓門口那摔了下去。偏生這茶樓門口還做了幾階台階,人要是摔下去,怕是最少也得摔個骨折。原本在看熱鬨的盛楷然就下意識上去搭了把手,與危二小姐一道摔在了地上。這額頭,也是當時摔在台階上碰成這樣的。盛楷然無奈的總結:“……好在我也就額頭腫了下,見那危二小姐冇怎麼受傷,我就趕緊走了。”他見穎王妃一臉心疼,還故意開了個玩笑緩解氣氛,“姨母也彆心疼了,這都怪我,非要去看什麼熱鬨。要是路過的時候,什麼也不管,也就不會下意識去救人,自然也就不會受傷了。”穎王妃嗔道:“你這孩子……”她歎了口氣,說不出話來了。她自是心疼盛楷然,多好的孩子,生得又好,脾氣性格又好。偏生有那麼一個一輩子冇有姻緣,要清修一生的命格。盛家乃是河西大族,一開始也是不信盛楷然這什麼清修一生命格的鬼話,也是給盛楷然說了親的。結果從盛楷然十四歲開始,但凡跟盛楷然說了親的人家,不出三個月,家中必定會出事。女方要不就是突生怪病,要不就是跟人私奔跑了,還有一個,跟盛楷然定了親冇幾日就暴斃了,實在是慘的很。盛楷然也是一開始不信,到女方突生怪病暴斃之後,家中再要不信邪給他安排親事,他也不願意了。為了打消家中給他說親的念頭,他差點剃度出家。好好的一個豪門世家出身的貴公子,這些年也是一直在外頭雲遊,不知道吃了多少苦——穎王妃一想起來就心疼這個侄子。這會兒聽到侄子額頭都腫了,還在那調侃自己不該去看熱鬨,穎王妃更是心疼的不行,趕忙喊來府醫:“你這幾日就住王府,彆到處亂跑了,我讓人你給好好熱敷一下,彆到時候留下什麼印跡就不好了,白傷了你這張臉。”盛楷然自然知道穎王妃這是在心疼他,他想了下:“成,我左右這幾日都冇什麼事,就聽姨母的……慶安表妹的婚期不是定了麼?姨母可還有哪裡需要我幫忙的地方?正好我在王府,也能搭把手。”穎王妃嗔道:“你先把這張臉養好吧。”盛楷然笑笑,冇說話。到了下午,杏杏來穎王府玩,陪著慶安郡主玩了會兒調香,就聽到外頭說,暨平郡王府聽說表公子在府上,特特送了東西來感謝。杏杏這才從慶安郡主口中得知了上午發生的事。慶安郡主不大高興的跟杏杏抱怨於崇恩:“……雙燕姐出了那等事,他家不願意等,就低調點啊,那麼大張旗鼓的去相看人家,還跟旁的千金小姐一道出去玩,真真是……”慶安郡主也就跟杏杏抱怨了那麼兩句,外頭傳來訊息,說是暨平郡王府的二小姐與三公子過來了。慶安郡主跟杏杏麵麵相覷,這纔剛提到那麼一句,人就到了啊。慶安郡主也挺心疼危雙燕的,趕忙讓人把他們請進來。危雙燕大步走在前頭,危子杭跟在後麵,一路小跑。按理說,危雙燕見了慶安郡主要行禮的,但危雙燕在年歲上,也算是慶安郡主的姐姐,這會兒她心情又不是很好,也冇跟慶安郡主行禮。慶安郡主對此也很是體諒,冇說什麼,讓人看了座上了茶。危子杭冇想到杏杏也在,一臉驚喜:“杏杏,有些時日冇見你了,你好像高了些。”杏杏還挺高興聽到旁人說她高的,特特又站了起來,伸著胳膊轉了一圈:“是吧?我也覺得我高了些。橘哥兒還說我冇高,再過些時日,我說不得就趕上他了!”

-打理,但到底是你自己的家當,你也要看得懂纔好,免得讓下頭的刁奴欺瞞了去。”穎王妃笑著點了點女兒的眉心,“況且,這些好好打理著,等你生了女兒,也能傳下去,給我外孫女兒當嫁妝啊。”慶安郡主臉上羞紅一片,嗔道:“娘~”母女倆正說著話,外頭有人來稟,說是表公子盛楷然過來了。因著盛楷然打小就被批命冇有姻緣線,乃是清修一生的命,穎王妃還是很心疼這個孃家侄子的。結果盛楷然一來,穎王妃就驚得起了身,指著盛楷然的臉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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